接通电话,首先传来的是张玫压抑的哭声。他叹了口气,坐到沙发上:“张玫。” 她干脆乱指一通:“这里这里这里,你哪哪都是坏的!”
客厅里有一流的音响设备,陆薄言放了音乐,和苏简安从最基本的步法开始跳,他们之间已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“默契”的东西,跳得自然是顺畅舒服。 陆薄言接过便签收好,去病房看苏简安。
陆薄言看过来:“什么事?” “哪有不尝的道理?”苏亦承接过手套来带上,熟练的剥了一个龙虾,却没有吃,只是拿在手里端详着,“突然自己剥给自己吃居然不习惯了,以前我剥虾的速度都赶不上我妹妹吃的速度。”
看陆薄言似乎愣了,苏简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你该不会抛弃我先吃了吧?” 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,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,室内光线强烈,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,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,呼吸绵长,像个贪睡的小动物。
没了被人肉的烦恼,第二天苏简安照常上班。 是啊,她和陆薄言……居然连一枚结婚戒指都没有。